8. 《穿靴子的猫2》 1.202亿
《瞬息全宇宙》对于中国电影意味着什么?王中磊认为中国电影人更多需要学习的是年轻导演关家永开放式的创作思维。《瞬息全宇宙》的工业实现并不难,创造一个“天马行空”的世界观恰恰具有稀缺性。这需要和关家永一样的年轻创作者,处于杂家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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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同一种人实施侵犯,不仅得先瞄准目标,并且熟知对方的作息时间,甚至对对方的社会关系也得有一定了解。而且在施暴前后还要确保不会有意外的人出现,更得留有充足的逃跑时间。
在日本文化中,每一个人的名字都指涉其灵魂。无论是宫崎骏的《千与千寻》《哈尔的移动城堡》,或者是新海诚的《你的名字》等,都会借助人物对“名字”的不同选择,展现他们在不同阶段的认知变化。在《平家物语:犬王》中,友鱼在寻找物语的旅途中不断选择“友一”“友有”等名字,完成自身不同阶段的灵魂更替与主体选择,在经历不同故事的寻觅和吟唱之后,最终回归最原始的“友鱼”。恰如犬王念兹在兹认为的“一切皆虚妄”,历经不同阶段的自我之旅,无论灵魂如何更替与变化,友鱼寻觅的仍是最初的自己,或是最原始的初心。值得注意的是,友鱼的名字往往是由周遭环境所赋予的,如他的父亲称其为“友鱼”、拜入琵琶法师座下后更名为“友一”、突破曲风禁锢后取名为“友有”,他始终是受制于环境下的个体。不同于友鱼的是,犬王的姓名自始至终未曾改变。犬王自小被人视为“异类”,受人排挤,但他暗自学习能乐(彼时还称为“猿乐”),与森林中的亡魂共舞,自取姓名为“犬王”,哪怕犬王的外貌会随着影片的节奏不断发生变化,但他始终保持着灵魂的独特,试图以个人的力量去拮抗周遭。犬王与友鱼相逢于桥上,相互结伴,彼此救赎,传唱物语,尽管二人最终在历史洪流中殒命,但其灵魂于千百年后在桥上再度重逢,仍如初见时彼此询问对方的姓名,恰如日本的“森林信仰”:“灵魂不存在死亡的概念,只有轮回往复地变换”。
在纪录片的结尾,吴为山的自述尽显家国情怀。他说:“我是一棵树,我的根是中国大地,是中华厚重的历史,深深地扎在这片厚重的土地上。当我到了风烛残年,颤颤巍巍地来回望我人生走过的道路,再看看我堆积成山的作品的时候,我会恍然地讲出一句话,啊,这就是吴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