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能部分解释,为什么去年夏天《独行月球》热映时,影片纵有瑕疵,会被一些对科学逻辑有严苛要求的观众挑剔,但学者专家们仍愿意报以极大的鼓励。在全球科幻电影大多以灾难片的形式出现时,《独行月球》开辟了难得的“喜剧+科幻”类型融合。回顾创作历程,导演张吃鱼说:“喜剧要求一种假定性,而中国观众对科学理论依据的要求很高,两者常常是相悖的。很多桥段究竟是要喜感多一些,还是要更扎实地遵循科学原理,我们常常要做艰难取舍。”他本人很是偏爱袋鼠拉车的那场戏,一人一袋鼠在月球上自由自在地奔驰。从科学的角度而言,这事太破天荒、太不靠谱了,但在一部喜剧科幻片里,创作的边界能否向前迈出一小步,这是张吃鱼也是一些正在探索中国科幻电影边界的创作者的集体思考。
电影当然和现实发生了交集。电影里的芭比和肯初来乍到人类真实世界,他们登陆马里布海滩,帅气的肯得到他在芭比乐园里未曾享受过的关注,而芭比成了男性凝视下的“人形玩偶”。这和现实中的拍摄现场重合了:围观群众认出了两位主演,路人们纷纷和扮演肯的高斯林打招呼,赞美他的个性和行头“酷帅”,对衣着清凉的罗比,则上上下下地打量。
2020年,四川师范大学曾和万玛才旦导演做过一个对谈,认为万玛才旦导演是“作者电影、作家电影与民族电影的多维实践者”。四川师范大学影视与传媒学院院长陈佑松以此为契机表示,松太加和万玛才旦是因为写作结缘进入到电影领域,这类由作家而成的导演主创,在创作最开始就有着某种愿意去突破、去进行前沿的艺术探索,从他们的创作本源来讲就与艺术电影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
看 点
从一开始,《怒呛人生》中两位主角的情绪基调就充满了疯癫和失控,带着一种强烈的自毁冲动,在两人的针锋相对中,东亚文化辐射下的问题症结逐步浮现。
可惜故事烂,叙事乱,只能赞滤镜。